脸红,忙道:“师傅,我当时反应不过来了。”
“啊!”这是朱胖子的叫声。
我连忙向朱胖子看去,只见那些鼠毛竟然慢慢地往朱胖子的腰间扎入,十分地渗人。
我刚要冲过去将那些鼠毛从朱胖子的腰间拔出来之际,那些鼠毛竟然先一步全部都钻进了朱胖子的腰干,朱胖子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。
“啊,静禅师兄!”谨言将静禅抱在怀中,一脸悲痛道。
我闻言,登时一惊,难道这静禅这么不济,被鼠毛直接给射死了?
我余光瞥到岳伦那货正在龇牙咧嘴,知道暂时他没有大碍,心里稍松,连忙向静禅那边赶去!
酒疯子也一瘸一拐地跟在我后面,往静禅那边赶去,走到静禅身畔,我不禁愕然,刚才还有说有笑的静禅,竟然瞎了一只眼睛,一只眼睛,开始不断地溢出殷红的血液,静禅的嘴巴都紫了,神情显得很是痛苦,但是他并没有昏迷,足见他的毅力,是多么的过人。
“师兄!”谨言悲戚地叫道。
静禅连忙挥动着一只有气无力的手掌,徐徐说道:“不要担心,谨言师弟,这点小伤,算不得什么,不就是瞎了一只眼睛吗?命还在呢,这比一只眼睛划得来。”
我听了有些不是个滋味,这静禅虽然乐观,但是话说得怎么听着就像是做买卖一样,很不舒服,但是他都这个样子了,别说是我了,就是岳伦,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了,岳伦刚一走过来,那谨言就像是炸了毛的野狗一般,愤怒地看着岳伦吼道:“你来干什么?跑来,看我师兄的笑话吗?”
“谨言,不得无礼!”静禅忙道。
“我要说,这个家伙就是假惺惺的,师兄你现在受伤了,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快活呢。”谨言丝毫不避让岳伦,死死地盯着岳伦道。
“他奶奶的,这叫什么事啊,怎么冲我发起脾气了?”岳伦没有发怒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