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岳伦道:“我说你啊,你他姥姥的最不靠谱,你别到时候给我哭着哭着,笑出来,那样子,我可不管你,你就等着被徐家人打死吧。”
岳伦这货当即不干了,叫道:“那怎么成?难道师傅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?”
“放你姥姥的屁,你师傅我还是黑头发呢,哪来的白头发?眼瞎了?”酒疯子怒骂道。
我也是有些无语,岳伦这货神经大条的,万一给人家哭丧哭着哭着真的笑出来了,那得演变成什么场面,我打了个激灵,不敢往下面想了。
酒疯子骂完岳伦,又将矛头对准了朱胖子,道:“咱们哭丧的,到时候有专门的桌子,有咱们不少好吃的,你个猪头,到时候吃慢点儿,给你师傅我留点儿。”
我是彻底服了,酒疯子还真是没谱,偏偏这话说得虽然没谱,但是你就是觉得酒疯子这一手“指点江山”还真是有点儿味道,不管咋说,我们哥几个,还真的就信了。我沉默了半天了,寻思也该说啥了,看着酒疯子说道:“师傅,你对我有啥说的啊?”
酒疯子看了我一眼后,慢慢说道:“到了那里,看到了什么,都不要说出来,你要是有什么发现,就跟我说,别学岳伦这个龟儿子大舌头,知道了吗?”
岳伦这货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,反正怎么都躺枪,酒疯子这时候说啥,他也不恼了。
我心中一动,酒疯子这话,难道意指徐老太太的死另有隐情,还是有啥别的发现呢?
我想多问一些,酒疯子直接将我们哥几个从他的房间里面一个接一个地踹了出去,这倒好,跟叠罗汉似的,哥几个少不了一番肉体折磨。
我走到窗子边,看着远处的绿野,心里忽然有些怅然,也不知道为何,就想到了酒蛊婆的话,她说她死了不过是一具枯骨,没有人能够想起她,这时候想起来,咋就觉得这么悲凉呢?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朱胖子跟酒疯子感染的,我最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