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见状,也很没有主见地拿了一本《胎息经》。
走到藏经阁长老那里的时候,长老似乎看见我们觉得很晦气一样,连登记都免了,就跟送祖宗一样,把我们送走了。
我们都有些无语,看来顶着酒疯子的徒弟的光环,还真是不错,至少,可以省去许多麻烦。
我们几人还没有走出多远,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。
“阿光?”
我向左侧看去,只见孟伯和柴伯跟在一个面容清俊,身材高挺的青年后面,正徐徐向我们走来。
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,难不成,这个青年,是孟伯的儿子,孟恒邱?
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来人,那青年与孟伯真的很像,不是从外貌来看的那种相似,而是神似。
我停下了脚步,看着孟伯和柴伯,笑了笑说道:“孟伯,柴伯。”
至于,那为首的青年,我就自动忽视了。
那青年倒也没有生气,而是上前一步,看着我道:“想必,你就是我爹常常提起的吴光小弟吧?”
此话一出口,我登时明白了青年的身份,的确是孟恒邱无疑了,伸手不打笑脸人,我连忙装出一副有些吃惊的样子,恍然道:“哦,原来你就是孟伯常常说的,恒邱大哥!”
孟恒邱笑着点了点头,老成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含笑道:“听说你拜在我迟子陵师伯的门下,学习道法?”
我点了点头,笑道:“的确是这样。”
我本以为孟恒邱会说酒疯子的坏话,谁知孟恒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:“迟子陵师伯可是从来没有收过徒弟,他能收你为徒,你肯定有着过人之处,你既然叫我一声恒邱哥,以后有什么麻烦,可以来找我,我帮你就是。”
我连忙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,道:“如此,便谢谢恒邱哥了。”
孟恒邱似乎没有看出来什么,有些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