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道:“阿光,这酒疯子的话,可不可信?”
不管酒疯子疯没疯,他的一些经历,是我们没有的,没准我们能在酒疯子这里,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消息呢。
我看着酒疯子道:“师傅,你想到什么了,你快说啊,我跟岳伦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?”
酒疯子似乎真的正常了,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岳伦,说道:“黄鼠狼的臊腺,会分泌一种致幻的气体,你们两个肯定是吸入了那种气体,才会做那样的梦,这抓痕,都是你们自己的弄的,应该是你们自己挣扎弄的吧。”
“是吗?”岳伦狐疑地看着酒疯子,接着道:“那你怎么没事?”
酒疯子神气地挑了挑眉头,指了指我们两个道:“就你们两个小菜鸟,也能跟我比?真是可笑,还有,以后别叫我师傅了,我叫酒疯子,我名字三个字的,我不叫师傅,你们老叫我师傅,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愿意听,这啥名字啊,怪怪的。”
“我不管,反正你就是我师傅。”岳伦驴脾气也上来了,抱着酒疯子的大腿道。
“好好好,既然你们执意叫我一声师傅,我也要给你们点好处是不?”酒疯子嘿嘿一笑,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小册子,扔到了我们脚下,对我们道:“这两本小玩意儿,好好拿去看看,菜鸟就要有菜鸟的觉悟,别想着一步登天,那些先飞展翅的笨鸟,从来都是努力且勤奋的。”
我也感到有些惊讶,将地上的两个小册子摸了起来,给了岳伦一本,这小册子是线装的,都要被翻烂了,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,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毛笔字——六十花甲子。
我粗略地翻了翻,感觉头大无比,说的都是什么天干地支,我看了只觉得迷糊极了。
岳伦也是抱怨道:“这什么狗皮倒灶的东西?这么难懂?”
“好好看,好好学,这玩意儿是基础之中的基础,阵法,符咒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