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他在黑驴面前放了一个大瓷碗,将里面注满桃花酿,自己正抱着桃花酿的坛子喝得不亦乐乎。
“来,喝啊,驴兄,你要是不喝,可就是看不起我岳伦!”
“喝,来喝,咱兄弟,谁跟谁啊?”
“驴兄,我敬你!”
“驴兄,我再敬你!”
我眼皮子抽了抽,敢情这货,是喝高了啊,都跟黑驴称兄道弟了。
再让他喝下去,保不准儿,会做出跟黑驴亲嘴的事情呢,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岳伦,你摊上事儿了。”
岳伦一手抱着酒坛子,一手挥舞道:“去去去,别烦我,没看我正跟驴兄喝酒呢嘛?滚一边去,没工夫理你。”
“你偷了婆婆的酒,你犯事了。”我向他的耳朵里吹着热气道。
岳伦惊得哆嗦了一下子后,满脸慌急地看着我道:“你谁啊你?婆婆又是谁?”
我当即给了他一个耳光,道:“还真是醉了,我吴光啊,不认识了?”
正当我思索怎么跟婆婆说岳伦偷酒喝这事的时候,草房子的门被推开了。
我心里一惊,连忙看去,只见老婆子身后跟着晚晴,扎娜,还有那只有些傲娇的鸦灵。
“婆婆,他……他不是有意的……”我连忙道。
“我没问你。”老婆子冷着脸,瞪了我一眼道。
我连忙退到一边,老婆子这时候看着岳伦道:“我不稀罕我这些酒,但是你偏偏想不开,要跟驴喝,这就是你不对了,阿光小子,去厨房的地窖里,搬来好酒,给扎娜接风。”
老婆子一旁的扎娜眼露喜悦,我张了张嘴巴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赶紧灰溜溜地跑到厨房,抱出来一个酒坛子,放到饭桌的地上。
做完后,我跑出了草房子,来到老婆子身边,道:“婆婆,酒放在桌子底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