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的说,是草房子那边所放出来的光晕。
人是趋光性很强的生物,光亮,在某种程度之上,等同于希望。
我们两个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,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也没有多想,两个人加快步伐,就准备跑到草房子那里。
奔行了好一会儿,我们终于跑出了墓地,入眼所见,都是高耸不一的树木,山林里十分地幽寂,那草房子,简直就是这个夜里,唯一的“天堂”去处。
草房子前,竟然有一段细长的青砖小径,通向密林这边,岳伦道:“都特么什么年代了,还用青砖?”
虽然他这么说,不过还是速度不慢地跑在前面,我苦笑着跟上了他。
等到走到青砖小路之上,走近了那个草房子一看,果不其然,那的确是个草房子,除了墙体是青砖做的之外,整个棚顶,竟然都是堆满了杂草,做成的屋盖。
岳伦停了下来,迟疑道:“怎么弄?去不去?”
我跟岳伦离草房子已经不到十米了,这时候,那窗边,似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似的,只见,那个人影正在缝制衣服,我仔细看了看,这是在做树皮衣,里面只有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婆婆,此时正在用穿针引线,显得很吃力的样子。
我再次仔细看了看,里面也没有看到其他人,看起来,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,独自生活在这里似的。
“靠,别墨迹了,我去看看。”
岳伦咬了咬牙,快步跑了过去,敲响了木门,喊道:“你好,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宿,请问可以吗?”
岳伦敲完门之后,屋子里很久没有传来动静,我们两个都呼吸急促起来,紧张极了。
就在我们要离去的时候,那木门竟然被拉开了,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提着一盏青灯,披着衣服,一脸慈祥地看着我和岳伦。
岳伦摸了摸头,道:“婆婆,我们两个想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