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孟伯一拍大腿道:“你不说,我还真忘了,做啊,现在就动手。”
我跟孟伯将所有的纸船拆开,平铺开来,尽量不去看纸张纸上的“殇”字,那墨色的殇字实在太过古怪,令人看了心生绝望,恨不得马上去死。
不过,这种东西,似乎对冰猴子它们没有什么影响,我将食梦貘和冰猴子叫来,让它们帮助我们将这些纸张,拼接成一个大的“殇”字。
等到食梦貘和冰猴子做好了大的“殇”字,我也不敢多看,连忙将“殇”字叠好,收到了灵玉里面,这个拼接的巨大“殇”字,是由无数的小“殇”字组合而成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,反正多个压箱底的底牌,总是好的。
这一夜,我们几人都没有什么睡意。
柴伯虽然很困,但是硬撑着没睡。
到了天明的时候,孟伯看了看天边的那抹鱼肚白,皱了皱眉头,有些急切地道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我们几人互视一眼,纷纷点了点头。
孟伯一挥手,率先走了进去,我将钟灵、冰猴子和食梦貘赶紧收入了灵玉里面,晚晚紧随着孟伯走出了山洞,我跟在晚晚后面,柴伯跟在我的后面,清早的时候,林子里显得十分幽寂。
这时候,我们几人已经戴好了人皮面具,换好了树皮衣。
这个时候,我不是我,柴伯孟伯也不是他们,晚晚也不是原本的晚晚,我们都成了另外的人。
孟伯现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,他寻了个方向,我们也没有考虑那么多,直接就跟了上去。
拨开了一些杂草后,看着远处的山林,孟伯道:“希望,我们能够顺利脱险,到时候,我们直接去清风观寻我儿恒邱,别看他是我的儿子,但是道法上面,他可以算是我的师傅,黄牛观传承断绝,名存实亡,清风观可以说在这方圆百里,一家独大。”
我点了点头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