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我们快走!”孟伯拉着我的手臂,将我拖了起来。
我手里死死抓着晚晚,晚晚也被带着,向后退去。
孟伯和我们退到了石棺旁,站在了那些守墓兽身后。
孟伯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,我死死地抓着晚晚,打量着门口的扎氏兄弟。
“你们怎么找来的?”柴伯冷斥道。
扎勒冷笑了出来,他指了指我旁边的晚晚,道:“怎么找来的,问问那个蠢女人啊,哈哈。”
听到扎勒辱骂晚晚,我当即怒了,回骂道:“你不蠢!对,你不蠢,是你妈蠢,才会生出你这样的败类!”
扎勒急了,尖叫道:“你敢骂我?”
“骂你有何不可?”我眼睛一横。
“好好好,很好,我小弟的死,有你一份,废话少说,你拿命来吧!”
扎勒吼完,刚要冲进墓室,却被扎鲁拉住了胳膊。
“你干什么?”扎勒怒道。
扎鲁道:“别冲动,你见过哪只待宰的羔羊,会这么冷静吗?”
“难道有古怪?”扎勒神情一凝,道。
扎鲁点了点头,道:“先让飞僵探探路,再做打算,别是一味冲动,这只会误事。”
出奇地,扎勒没有反驳扎鲁,而是控制着一头飞僵飞了进来。
那头飞僵,似乎有明确的目标似的,对准我们这边飞了过来。
飞入了墓室,也不见守墓兽有所动作,那扎勒见状,顿时笑了出来,道:“二弟,我就说了,你太小心了,这哪里有什么玄机,那几个家伙,无非是自欺欺人,在那故弄玄虚罢了,看我这就轻轻松松灭掉他们,为小弟报仇。”
见到飞僵有恃无恐地飞了过来,我心里顿时慌了,看孟伯的神态,虽然强装镇定,可是脸上的冷汗说明了一切,他根本不会操纵守墓兽的方法,现在的情况,说白了就是在赌博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