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不消片刻儿,他已经取来了一个瓷碗,以及一把刀子。
我知道,这是要取我的血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我咬牙。
本以为,刀子切开手腕会疼痛,但是令我讶异的是,孟伯操刀划开我的肌肤,竟然令我感受不到疼痛,着实古怪。
接了约莫半碗血液,孟伯停了下来,给我简单地包扎了下,就将那半碗血液给钟灵灌了下去。
孟伯刚给钟灵喝完血液,突然,转过头来道:“你身上,有东西,不对,这股气息,比你要浑厚好多。”
我见孟伯察觉到了白蛟的存在,也不再藏着掖着,将手腕上的白蛟取了下来,道:“它就在这里。”
白蛟身形一晃,变大了些,耸立起身形,冷冷地注视着孟伯。
孟伯道:“我对你没有恶意,我看你伤势林林总总,不下百十处,我这黄牛观的道观下面,恰恰埋着一处地脉,说来这地脉,地气雄厚,对你的伤势会有点帮助。”
白蛟冲孟伯点了点头,似乎对孟伯放下了戒备。
孟伯看向我和柴伯道:“阿光,取了你不少血,但对你没什么太大的损害,不过你们一路风尘,想必也累了,这就去休息吧,这里,就交给我吧。”
柴伯道:“阿光,你先去休息,我来照顾钟灵。”
“柴伯?”
“快去,我说的话,你难道都不听了吗?”柴伯冷声道。
我见拗不过柴伯,就离开了内屋,大殿两侧,倒是有数间房子,我寻了一间,就走了进去。
房间里,倒是颇为整洁,看出来,是经常打理才会如此。
接下来的几日,钟灵还没有醒来的迹象,我们几人都心急如焚。
白蛟就在这黄牛观养伤,时间一晃,已经快要过去一周了。
这一天,柴伯突然满脸喜悦地推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