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鸣山学堂,也绝不进入太学。
另外凤阳和长沙,也都成了新学的中心,聚集了一大帮的士子文人。
柳淳的每一点成就,都能让这些学子们倍受鼓舞。
他们钻研学问,发奋读书,希望有朝一日,能像柳淳一般,造福苍生,治国平天下。
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,渐渐变成“学好柳学平天下”。
整个局势都在快速转变着。
从变法到柳学……似乎离开了京城的柳淳,比起从前,更加具有影响力,也更加难以对付!
东宫的师父们,简直苦恼透了,许多人不停思索着,对付柳淳的办法,愁得头发都掉了一大堆。
难道这个柳淳就打不死了吗?
齐泰邀请练子宁,还有陈迪,暴昭几个人商议……经过了一番讨论,还真别说,让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!
一个足以击败柳淳的大漏洞!
“你们请看,户部收滇铜,一百斤要六两银子,也就是六贯钱,而一百斤铜,最多能铸钱二十贯,换句话说,只赚了十四贯。”齐泰拿着笔,给大家算账。
练子宁皱着眉头,“这也不少啊!”
齐泰大笑,“可朝廷要花费多少钱?皇家银行拨出去两千万贯的借款,户部出了钱粮,地方发动民夫,工部和河道衙门都出了力气……算起来,至少三千万贯砸进去了,以目前来看,每年从云南输入的铜料,最多能铸一百万贯,算上成本,要四五十年才能收回来。”
陈迪大惊失色,“这么看也没赚多少啊?”
“岂止是没赚钱!是亏了!”
齐泰大笑道“这些钱如果用来放贷,能赚多少利息?而且我还没有计算,从皇家银行借款的利息,实际上,七八十年都回不了本!”
暴昭也道“此言有理,还有维护金沙江航道的费用,那也不是小数目啊,看看现在河道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