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都是最好的精料,每天只能走三十里。等到了运河的时候,还专门雇了一艘大船。
这路费比战马的花费还多!
他费了这么大力气,结果为柳淳做了嫁衣裳,能甘心吗!
我多出两万,你让我把战马领走,如何?
柳淳摇头。
那我再加一万!
柳淳还是摇头。
李景隆急了,姓柳的,你想要多少?
柳淳笑了,多少我也不能给你,这是证物,先留在锦衣卫,你现在就跟我滚蛋!来人!
一声怒吼,四周的锦衣卫一起答应!
卑职在!
把李景隆赶出锦衣卫衙门!
遵命!
这帮锦衣卫憋了一肚子的气,正好有机会发泄了,纷纷抽出绣春刀,从四面八方,朝着李景隆包围上来。
李景隆这个气就不用说了!
柳淳,你真是无耻,无赖!无良!你个黑了良心的,我,我跟你没完!这家伙留下狠话,转身就跑,不跑不行啊,他可没胆子在锦衣卫衙门打架,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,他一条好汉,哪里架得住人多!
李景隆落荒而逃,柳淳总算是心满意足,哈哈大笑。
这几十匹马,还算不错,你们好好喂着,要不了几天,缇骑四出的时刻就要到了!我们锦衣卫,要重新让人战栗惶恐,夜不能寐!
柳淳发出了最强宣言,锦衣卫上下,欢天喜地,立刻投入到了整顿之中,他们要用最短的时间,恢复昔日的威严!
咱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李景隆从锦衣卫落荒而逃,他先到了五军都督府。
今天坐镇的是长兴侯耿炳文,李景隆爵位虽然高,但耿炳文却是不折不扣的老前辈,见面之后,李景隆就唉声叹气。
没法活了!真是没法活了!锦衣卫又死灰复燃了,还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