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殿下。”许召进到院子中便大礼参拜。
李静晨虚扶了一下,说道:“许将军平身吧,劳动许将军前来,本公主惭愧。”
许召站起身来,躬身说道:“臣请公主殿下移步寒舍,容臣款待,这客栈实在是不适合公主殿下安歇。”
李静晨看着许召恭敬如斯,想到自己在吐蕃受到的委屈,九死一生的逃亡之路以及已经死去的孩儿,恍如隔世,一时间泪水滂沱,泣不成声。
张墨看着就是一阵头疼,心道:“你奶奶的,这来的一路上不见你掉一滴眼泪,怎么见了老许就哭成了这个德行,这要是老许误会我在来的路上给了你多大的委屈,那可怎么是好?”
许召等李静晨哭得差不多了,这才恭声说道:“公主殿下节哀,切莫哭坏了身子,既然已经回到大唐,没有再让公主受委屈的道理,臣即刻将公主回归之事禀报朝廷,请朝廷迎接公主殿下回去长安。”
李静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,强行按捺住心情,说道:“多谢明威将军了,请将军前面带路。”
许召将铭诚公主主仆请到客栈外的马车上,便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张墨说道:“张墨,你又立了功,明日午后到我府上来,有些事情我还要仔细的嘱咐你。”
张墨连忙施礼称是,然后扶着许召上了马,在目送他们远去。
公主住到许召家里去了,张墨便搬进空出来的那个院子,钱已经花了,没有理由不住,再说张墨觉得自己现在好歹也是有些身家的人了,自然不能委屈了自己。
穆赤丹增等人刚把张墨的东西搬到房间里,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人高声问道:“商州来的张大人可是住在这里?”
那个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女人捏着嗓子说出来的,张墨自然知道这说话的人除了许婷没有别人了。他苦笑了一声,自己这才刚刚住下,这个丫头就找上门来了,看来是不打算让自己先休息一下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