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花,然后手一甩,突然转过身子,屁颠屁颠的跑了。
小孩一走。
方丘的目光就转移到了那多垂断的月季花上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牵着江妙语,就下意识的走了上去。
松开江妙语的手,方丘蹲下身子,用双手扶住垂断的月季花,把花杆扶直,然后念力一动,开始为花杆恢复。
一旁。
江妙语一脸莫名的看着方丘,却并没有说话,因为他发现方丘好像有些不一样,那是一种沉浸在某种事物中的,一种忘我的感觉。
虽然不知道方丘为什么这么做,但江妙语也没有多话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。
其实。
就连方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反正他就是想这么做,好像冥冥中有某种东西在驱使着他一般。
可是。
就在那垂断的月季花,开始缓慢恢复的时候。
方丘突然浑身一颤,脑中竟是有了一丝名悟!
这种明悟的出现,让他整个人都为之激动和兴奋,甚至让他感觉,自己马上就要突破正骨友境了。
只是,还差一点。
“是什么呢?”
方丘皱眉呢喃起来:“就差一点,这一点到底是什么?”
突然。
方丘眼前一亮。
噌的一下站起身子,一把抓住江妙语的手,然后快步的原路返回,朝着医院走去。
“是病人,是治疗,是大量的治疗。”
心中止不住的兴奋,方丘也来不及跟江妙语解释。
江妙语一脸茫然。
很快。
两人回到医院。
骨科,六楼。
在李伯伯的病房外,方丘正好遇到了李善。
“诶,你们?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