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毁林的暴徒们镇压下去。
因为这件事,我和李毛毛都受到了牵连。特别是我对村干部“实施暴力”的罪恶行径被部队领导定性为官僚主义作风,险些就被打成反革命分子。好在指导员和赵青花一再为我作证,最后我只是被象征性地革去了班长的职务,发配到喀纳斯当了一阵子闲差。我当时年轻气盛,还因为调任的事情跟指导员大吵了一架,后来想想,把我调离当地,完全是组织上对我的信任和保护,害怕别有用心的危险分子借题发挥,鼓动村民们对我实行打击报复,迸而把事态严峻化,造成当地军民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想不到时隔多年,今天要被人上架火烤的却成了自己,看着巨木下面越燃越烈的篝火,我忍不住地想,是不是此刻也有一个思想进歩的野人正在筹划着解救胡八一行动呢!
面具酋长跳完了表示娱乐天神的舞蹈,从脸上卸下了面具,我越看那枚三眼黄金面具越是眼熟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这时,两个肌肉鼓得像山一样的野人走到我面前,一前一后将吊我用的木杆抬了起来。我像一个正要被人开膛破肚的野人,任他们抬到了巨木跟前。酋长得意地将面具交给身边的一名印第安少女,又从少女手中接过一枚细小精致的金柄人头斧朝我走来。
我看着这两件精美的工艺品,心中疑窦丛生,照理说克瑞莫人的生产技术落后,至今依旧是部落制的公社群体,使用的武器都是石制,部落里没有驯养牛马,更不可能懂得冶炼金属。酋长佩戴的三眼面具和现在这柄人头斧做工精细,面具一只眼睛上嵌有红宝石,一只眼睛上镶着绿松石,鬼脸中间的眼睛是一个空洞,与金斧人头上的式样一致,属于同一个系列的古物,有着强烈的印加色彩。这样有配套意识的艺术品不应该出自如此落后的野蛮人部族的,这有可能是古文明遗留下来的产物,可能与我们寻找的印加神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危机之际,我被自己脑中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