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兄弟几个,上,弄死他。”
为了显示自己讲义气,几名大少抄起家伙就要围攻何平凡。
何平凡冷笑一声,抓起椅子咔嚓一声折断了。
要知道会所里的椅子都很结实,圆木做的,笨重得很。
这样结实的椅子,在何平凡手里就象纸片一样被撕碎,几名原本准备替孟小云出气的大少一时傻眼,愣愣地怵在那里,麻利地扔下手里的家伙。
孟小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脸被人打肿了,说话很不利索。
她没叫家里人,又喊了一群道上混的人。
孟家在江淮也算是强势家族,孟小云又喜欢在外面混,认识的人多。
象这种小事她根本不需要惊动父母,她的那帮狐朋狗友都能替她摆平。
九分钟,会所外面来了几辆金杯车,还有一辆广本,一辆保时捷卡宴。
金杯车里下来六七十号人,广本里是两个小头目,保时捷卡宴里下来一名光头男子。
三十五六岁,小眼睛,满脸横肉,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跟手指头似的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,胳膊上露出面目狰狞的纹身。
只见他背着手,从大群手下中走进来,阴沉的小眼睛打量着会所里的这些人,“谁他吗的这么大胆子,敢动我的干妹妹啊?”
何平凡扫了对方一眼,目光冷冽的道,“十分钟到了,你父母没来。”
孟小云见有人来撑腰了,胆子也肥了起来,“麻痹的,就你这怂样也配见我父母?”
刷——何平凡一脚踢过去,正中她的大腿。
咔嚓——孟小云再次飞起来,撞在会所大厅的柱子上。
“啊哟——”这一脚把她的腿骨给踢断了,孟小云当场痛得昏死过去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光头男子脸色一变,“草,在老子面前还敢动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