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勾消失后,我也晕倒在了地上,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,我自己也不知道,醒来后胖子坐在我旁边抽烟,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,发现自己在店铺里面。
我有点奇怪,以自己这样的伤势,出来了不应该在医院躺着吗?怎么回了店铺?
胖子见我醒来后,给我倒了一杯水,我想伸手去接,可稍微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就跟裂开了一样。
“哎哟哟,痛痛痛。”我龇着嘴喊道。
胖子叫我别乱动,我虽然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,但伤口还是没能完全愈合,一动就会发作。
一个星期?我居然睡了一个星期?骗人的吧?我怎么毫无知觉?
我问胖子,咋不把我送医院呢?我伤这么重,在这光躺着也好不了,都昏迷了一个星期了,幸亏我福大命大。
胖子说他也想把我送医院,可没医院敢收,大多都叫回去准备丧事了。
胖子这样一说,我心里马上咯登了一下,难道我现在醒过来是回光返照?唉,我当时受的伤的确很重,还能躺七天才走,也算是生命力顽强了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有些哽咽,没一会功夫就抱着被子嚎啕大哭了起来,还跟胖子说以后可能参加不了他和阿清的婚礼了,叫他结婚那天记得烧个喜帖给我,让我在下边好祝福你们。
胖子看我声泪俱下,虽然不明缘由,但也跟我稀里糊涂的哭了起来,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在一起,跟死了爹妈似得。
“哭啥哭,两个大男人,有病啊!”鬼黎端了碗药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嘱咐道:“记得按时喝药,情绪别太激动,伤口容易裂开,班主任那我已经帮你请假了,慢慢养伤吧,我去上课了,拜拜。”
望着鬼黎的背影,我有些疑惑,忙问胖子这母夜叉咋来了?
胖子说那天我被张小曼她们送回来的时候,伤势已经非常严重了,送医院也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