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要在地底破土而出一样。
“草,这玩意还阴魂不散了。”胖子臭骂道。
“别管它,赶紧走,这玩意看着都阴邪,还不知道是啥东西,先保住命救天一哥,溜!”说完我拽着胖子就往外跑,然后三步并做两步的下了楼。
我们下了教师楼后,突然胖子就指了指之前二楼那个位置,我抬头一看,顿时吓得缩了缩脑袋,因为有个人头正冒着火花死死瞪着我们,它也没下来,就在二楼走廊漂浮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猫着身子在走廊上踱来踱去。
“小哥,敢情你那黄符就是给那活人头烫了个头发。”胖子说道。
“没烧死它,算它走运,下次抓来把它当尿壶。”吹完牛逼后,我急忙拉着胖子溜出了学校,这玩意大半夜的看着渗人,就剩一个人头居然还能喘气,降头果然阴邪。
出了学校后,我俩直奔自己的店铺,今晚我肯定是不敢再回宿舍睡,发现打地铺习惯了,反而在这里更有安全感。
回到店铺后,我俩急忙把睡得跟猪一样的诗言拉了起来,然后将之前拍到的图案和那个铁桶般的容器给她瞧瞧。
诗言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才睁着朦胧的双眼看我手机上的图案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人马上打了个激灵,顿时就精神了,睡意更是烟消云散。
“这玩意你们上哪拍的?咦,看着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。”诗言嫌弃的将手机一扔,特别是看到有男女双器官的那幅图案,表情更是变得神秘了起来。
我看诗言好像知道点什么,也没藏着掖着,直接把今晚的事详细告诉了她。
诗言听了后,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,说这些女孩真可怜。
我说可怜当然可怜,但你得告诉我她们怎么可怜,说白了就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赵主任和那些泰国人到底在她们身上下了什么手段?
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