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他们那样显眼地陈设着电台一类的设备,他们只是一群伺机而动有所图谋的人。
一名中统立即迎上阿手:“目标跟着的马队昨天进山,那就一条路可走,估计下午能到这里。这里都是能做事的兄弟,下手的地方站长决定。”
“目标一出现就动手。全杀了,留他一个。”阿手说,“然后找个风声没这么紧的地方,把东西盘查出来。劫谋现在打得我们好狠,那东西在总部扳回一局用得上。”
“湖蓝今早到了陈亭,也就西南百十里地。他们已经找到了马逸林。”
“不管他。”
一个中统匆匆跑了过来,喘息着说:“鬼子1
阿手和他的手下从二楼窗户里看着店外的街面,日占军正从店对面的街巷里悄悄漫了过来。
“怎么是军队?你们站也太不小心1阿手训斥。
“我们已经快半年没搞过事了1
“有没有暗道?”阿手问。
“有的,站长先走。我拖到他们喊话……”
根本没有喊话,几挺机枪的火力已经横扫了过来,不仅是楼下的店面,也包括了阿手们所在的窗口。阿手卧倒,听着楼下传来自己人的惨叫。刚刚说话的中统已经被子弹洞穿。
日军在机枪掩护下冲上来投弹,他们根本不在乎留不留活口,完全照着拆房子在干。
爆炸声将手下的惨叫也淹没了,阿手的世界在爆炸中几欲崩塌。
茂密的枝叶里掩映着麻怪的马队。零呼吸着山野里带着草叶香气的湿重空气,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,这一切南方特有的东西让他有一种久违的神情。
麻怪低嘎着嗓子喊:“歇一歇。”
下马,几个家伙聚成了团。也不敢生火,喝酒也只是小小地抿一口,他们安静得出奇,连吃肉也是破天荒地用手撕下一条放进嘴里,而非往常那样像野兽一样痛快地大撕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