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他又说对了,那您看这么合适不合适,劫先生不在,我就见湖蓝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然后你就跑出来了?”
“是的,我急着问您老的意思……”
“猪1湖蓝暴起,“他又把你绕进去了!你这不是告诉他我也在陈亭吗?1
报务员过来:“已经向总部核实过了。延安确实发过一封中共特使求见劫先生的电文,总部没当回事,也没告诉我们。”
湖蓝将手杖在车身上挥了几下,以让自己平静下来:“早已玩到白进红出图穷匕见,他现在又来玩这套政客把戏?见。为搞清他想干什么,我们已经花了太多时间。”
军统的陈亭据点一看就曾属于某个富足人家,有庭有院,有植物盆栽和宽阔的天井。陈亭组长摆的接风酒仍在桌上原封未动,湖蓝从未赏光也就盖着,偌大的一桌盖碗席。
卅四正在看着庭堂里的字画,或者说他看的根本不是那几幅劣质字画,而是透过墙看着另外某个时空的某人某事。
湖蓝进来,陈亭组长带着所有的不幸跟在他的身后。
卅四看着湖蓝那条瘸行的腿,看着他的手杖。
湖蓝点了点头:“来得好。我已久候,接风酒昨天就开始预备了,只不知先生昨天为何不光临。”
卅四像孩子一样欢喜起来:“那可太好了。我今天还只吃了一个烤地瓜,连皮都吃了。”
湖蓝愣了一下,本来只是想占个先声,却绝没想到此老头如此打蛇随棍上。
“你先生真好肠胃。那就入席吧?”
“也别你先生我先生了,小姓马,马逸林,代号卅四。和你们劫先生是旧识,老朋友啦1
“久仰了,卅老。”
“怎么称呼您这位小友呢?湖站长?”
“湖蓝。”
湖蓝在生气,那种生气不会发作,卅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