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可对付目标还是你我这种人管用,所以那边现在没人。”果绿解释着。
“我这边也人手不足,尤其是三号可能是我们的人,让我现在可以信任的人更加不足。”
“你并不信任我。”果绿道。
“从你说要去西安的时候就信任了。西安注定是闲棋,共党在孤注一掷,他们的命根子多绕个弯就多分风险,所以你不会是三号,三号不会把自己放去一个下闲棋的地方。”
“先生说我辈杀人用诡诈远胜枪械,诈中之诈,一反人常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那些先生说先生说的!如果你真尊敬先生,就别账房似的在这背那些先生语录!你留下1
果绿木头似的戳在台阶下。湖蓝一直到进了西北大饭店的门才又开口:“不会拖太久的,明早你去告诉丘八放一号出关。想不动,跟我们耗,让他动起来,他迈步我们就知道真假。”
湖蓝在黑漆漆的门里消失。
果绿的姿势好像要在寂静的街道上站到天明。
23
旭日东升。
那个破破烂烂的调度站戒备森严,搜寻卅四的军统显然把这里当做了临时指挥所。一列火车的某节车厢外斜贴着一条凶神恶煞似的标语:擅入者死。
搜索线一直铺到沦陷区边缘,封锁了所有的铁路和道路,也监视了西安的所有共党分子,却没发现他们任何人有和目标联系过的迹象。现在军统已联系华北站、华东站和上海站一起处理,并把搜索目标扩大到包括军车在内的所有车辆,也可以随时让一列火车停下来接受检查,他们甚至还找了二十多个可疑的目标。可事情毫无进展。
军统西安组头目心烦意乱地翻看着地图,朔风把地图吹得盖在他的脸上,他狂躁地撕扯着。他比谁都清楚,湖蓝要想杀人,连尚方宝剑都用不着,拿把菜刀砍死你,那菜刀就是尚方的菜刀。
湖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