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,这味道明显是对老马的一种嘲弄。
薛林随着对电视感叹起来:千里冰封的边防哨所的同志,你们至少还落个伟岸身影和美好回忆啊!李梦也跟着叹气,说班长,我特想为一件很光辉很伟大的事情献身,救个人什么的,然后我说别问我的名,我是一个兵。可昨儿听着呼救声赶过去一看,你猜怎么着,偷粮的耗子落咱水缸里啦!
无可奈何,老马只好宣布:解散!啥时候咱这能收电视信号了,就必须恢复正常时间!他转过身看了看许三多,不由自我解嘲道:你小子算是赶上啦。要说在咱们中国,像咱们这样的班还真没几个。你吃了没有?许三多摇摇头。老马终于找着什么似的,说那赶紧去吃饭!许三多,今儿抱歉啦,我们真的是很欢迎你来到我们这个小集体啊!领着许三多吃饭去了。
早上,许三多看了看窗外的晨曦,从高低铺上爬了起来,被惊醒的薛林问了一声,换岗啦?然而又蒙蒙胧胧地睡去了。许三多也没有做声,只看了看,就自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,到外跑步去了。
远处的广漠和土地上的生机,苍茫而壮美。
许三多转眼就跑得气喘吁吁的。
通常到了这种地方,看着远处的日出,任谁都会站住了感叹一回,而许三多这小子却焚琴煮鹤地在那里踢着他的正步。
李梦起来后便在床前抽烟。他看见许三多的床整整齐齐的,心里的感觉有点怪怪的。
许三多的上铺,就是老马。他翻下来时看见李梦发愣,便问道:
大清早犯什么愣登呢?
李梦说,今天是星期六,按规定不出早操。
老马说,我让你们出早操了吗?
李梦说,可这新兵蛋子自个出操去了。我在想……
想什么?老马还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。
李梦说,人的惯性和惰性能延续多长时间,这新兵蛋子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