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迷龙斜我一眼,“你跟我打?”
“你一定能把自个儿作死,早晚的。”我说。
于是迷龙开始冲我扑打翅膀,“小鸡!小鸡!”
我刺激他,“老婆孩子都跟死胖子跑了,这年头胖子没好人,可能把你老婆孩子养得肥肥的。”
迷龙仰天长啸:“狗卵子!”
他叫完了就冲天吸了吸鼻子,可能对我们他是怎么也不好意思打的吧,所以他又输了,一头扎进收容站。
郝兽医在门口叫我:“烦啦,吃饭啦!”
我应道:“再坐会儿。不想进去。”
老头儿提醒我:“今天量不够。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送吃来。”
“来啦来啦!”我一骨碌起身照收容站里扎。
我的狗友们在院角支着锅,一锅饭正被七手八脚抢盛着,果然是不大够,我抢了个碗照里扎,狠刮着锅底。
菜是咸菜头,也被稀里哗啦抢着。
蛇屁股问:“罐头呢?罐头叫烦啦偷走啦。”
我低着头,连咸菜头都不抢了,我猛扒饭。
不辣涎笑着说:“快活不,烦啦?”
丧门星贱笑着替我回答,那表情实在有辱武德,“快活死了。”
“快活得都不愿意进来跟我们待着了。”蛇屁股说。
迷龙坐在我们的圈子外,一碗饭盛得冒了尖儿,也不吃,阴郁地看着我们。但是连郝兽医也在傻笑。
不辣催我:“快活就要说出来啊,让我们也快活。别装扒饭了,这里的规矩进了碗就没人抢你的。”
“他喜欢吃独食。”阿译说。
我瞟了阿译一眼,阿译见势不好立刻低头扒饭。
我对他说:“拿你上桌我绝不吃独食,吃不消你。”
蛇屁股欢呼:“好啦,烦啦正常啦,我还以为他触邪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