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酋联队长的指挥部。”
我父亲于是哑了然,一张脸倒有一半是个哭相。
死啦死啦:“恭喜老爷子,这个孤本是玩断了头啦,可是独一份的。后人打扫战场,瞧见孟氏藏书一册,老爷子可不就名垂青史啦?”
我父亲:“我要那个名垂青史做什么?”
死啦死啦:“你倒细想想,不错地。连您儿子带您老,都为抗战出了力。”
我父亲居然真就细想了想,居然想得脸上就若有若无有了点笑纹,还要绷作一脸怒相:“…罚你再找一本同样地来还我!”
然后他回屋了,反正他这为上人的也不用跟小辈讲个礼貌。死啦死啦开始把一个茶杯吸在嘴上,扯开了两只耳朵跟雷宝儿演猪八戒,雷宝儿拿了小棍叮叮当当地敲。
迷龙老婆把一壶刚泡好地茶放在桌上:“团座喝茶吗?”
那种例行几乎不用去看了,死啦死啦只是从嘴上拔下了茶杯:“随便什么都好。”
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,今天的茶很正,又没有他熟悉的东西。
死啦死啦:“茶中无物,且听下回。
迷龙老婆没理他,倒是从茶盘中又拿了一个杯子,给自己倒了一杯,然后她拖了凳子,在对桌坐下。从来没有过的举动,死啦死啦倒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,本来正坐的,装作逗雷宝儿,侧了身子坐着。
迷龙老婆:“团座今天碰上了什么事情?”
死啦死啦只冲雷宝儿打着响指,雷宝儿也没理他,他形同逗自己玩:“什么事?饱食终日,没事情。”
迷龙老婆:“不大一样。”
死啦死啦瞧了瞧自己,甚至掰开领口看了看:“哦,洗澡了。上回那个澡还在怒江里洗的,有光阴了。”
迷龙老婆:“不是。”
死啦死啦:“…换衣服了。”他开始干笑:“八百年没穿得这么端正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