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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还在悻悻地乐:“倒吃我掰得快活。”
后来我和小醉呆呆看着屋里床上地那个人,克虏伯四仰八叉躺在小醉的床上打呼,干脆是连鞋都没脱。
我过去就是一通拳头招呼:“这床是你睡的?死五花肉!”
克虏伯被打得惺忪着连滚带爬往外出溜:“白骨精!白骨精!”
小醉倒不在意被搅成猪窝一般的床,只是发急:“你快脱下来啦!脱下来我给你治一下。”
我:“不脱。脱什么脱。”
小醉:“他打你身上了!他都打你身上!”
我嘿嘿地干笑,不知道为什么,这样让我更加快乐,恶意的快乐:“那就脱。”
我连扣子都懒得解。反正扣上的也没几个,我耸着肩把连里带外的衣服蛇褪皮一样从脑袋上褪了下来。现两排精赤排骨:“治吧治吧,大国手…怎么啦?”
小醉红着眼圈,拿袖子擦了擦眼泪,在屋里开始寻家什,先挑了个挑门帘的小棍,觉得不够劲。后操了个鸡毛掸子。
我:“干什么?干什么?”
小醉:“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,我赶他出去。”
于是我看了看我自己,惨不忍睹吗?我倒也不觉得,不外乎些擦伤撞伤碰伤摔伤外加险要了我命的南天门江岸那一枪,好像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个样子。
我就哈哈地笑:“这日本人干的,四川犊子哪有这个本事?”
小醉:“便放下鸡毛掸子开始找yao:“你不要这样子讲四川人。”
我:“嗯嗯,川娃子才打不痛我,还有川妹子给咱治伤。”
我这是哄小醉高兴,她立刻就高兴了,一滴水也就能给她带来久旱甘雨地高兴。她一心在自己的好心情上。我茫然地心猿意马。
小醉:“你这个挨打壳儿。”
我坐着,背向着小醉,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