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没看见另一票人的存在。
精锐们也许要嘲笑我们包着抹布,我们就要嘲笑他们是被毛料和皮包裹的宝宝,无论包装还是姿态,我们是对比分明而非参差不齐地站在一起。虞啸卿只好这样来表示他的不满,“给他们换上一样的衣服!”
唐基:“这里可没有预备。师座如果想下午开始…”
虞啸卿:“现在开始!”他蹙了蹙眉,因为这就表示他得继续忍受这样神头鬼脸的军人了,但还好,虞啸卿瞪了我们一会以克服自己的情绪:“废话少说——这是我师的开场白。我…”
有个队列外的家伙大叫起来:“师座!”
我们真高兴有个家伙这样不知趣,并且那个家伙乃是何书光。从我们列队时他就是远远和维护此地秩序的李冰站在一处。现在他斜刺里跑到队列之前在向虞啸卿敬礼,李冰一脸大祸的表情瞪着。
虞啸卿就忍了忍气:“…说点你还没罗嗦过的事。”
何书光:“我请求和我的弟兄们一起!”
张立宪和余治几个越发绷紧了脸。因为何书光所说的弟兄就是他们。
虞啸卿:“不准!我的赵括,我早说过,放你这样的的雏儿去打这样的仗,那是祸害你的同袍!”
何书光的脸上青青红红,但看起来他已经不要脸了:“我没有妄想领兵!只是要做革命军中马前卒…”
虞啸卿:“不准!”
何书光:“你说过我该上战场历练!”
虞啸卿默然了一小忽儿,我发誓,我们在他脸上看到的是不忍心。
虞啸卿:“不是这样的战场。”
何书光:“张立宪他都能去!”
虞啸卿:“他比你懂事。”
何书光:“他只是装!昨晚上他还为个女人哭,因为那个女人让他想家…”
虞啸卿一个耳光扇了过去,我们不用管张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