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啦发呆。
死啦死啦:“去!”
他拽住了绳子,他家狗还飙过他。再掉个头便往水里冲,瞬间就被淹得没了脊背。再一个浪头,连狗头都看不着了。
他手上抓的绳子蹭蹭地磨着手心往外出溜,立刻就绷得笔直了。
我们脖子拧得麻花一样,目瞪口呆地瞪着。
死啦死啦:“傻瓜!帮忙拉呀!”
我们明白他已经扛不住了,一窝蜂冲上去,七手八脚帮他拉着绳子。手碰着那根绳,才知道狗肉那头承担着多大压力——我们几条人觉得像在和怒江拔河。
我们把绳头在手上绕了几个圈,瞪着江面,大部分时间我们看不着狗肉,偶尔一下能看见它乍着毛从水里挣出一个头来,然后立刻又被拍下去。死啦死啦已经不再拉着绳子了,他乍撒着双手,看起来很无力,他瞪着江水的表情比谁都无力。
丧门星:“绳子放到头啦!”
那绳子确实已经放到头了,最后的头绕在我们手上。不知道是被狗肉绷的还是江流冲的,它直得像根棍子,而且我们已经很久看不见狗肉冒头了。
郝兽医快成求了:“拉回来吧,团长,拉回来吧。”
死啦死啦不说话。狠狠挠挠头,使的那劲让人觉得脑花子都能被挠出来了。他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,他不吭气,逼着自己不吭气,他瞪着怒江,那根本是仇恨的。
我们沉默,很久。
蛇屁股:“完啦。”
死啦死啦也醒啦。丫跳起来的大喊大叫根本是哭腔哭调的:“拉回来!拉回来!”
不辣:“拉回来成死狗啦…”
我狠狠给了他一脚,用力之猛让我摔倒在地上。
我摔在地上鬼叫:“往回拉呀!”
我们哄哄地全冲了上去,我们抢住了绳头。哄哄地想把它拉回来,但这时候我们看见一个乍着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