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啦死啦让我们看清一个小人可以得志到如此地步,“那时候我没团!现在我有团啦!”
我们立刻开始可着劲打击他。
“什么团?”
“瞧不上鸦片团,你比得上鸦片团?班长都能娶小老婆。”
“炮灰团。”
“哪儿有团?鬼的团啊。”
“再来一个班,他就够一个排嘛。排座啊,大闹伤身。您小搞下就成啦。”
死啦死啦不理会,宣布道:“你们就是我的团!三天后领人领装备——你们这样的垃圾我还能领来一百多群,这就是我的团!打仗时候我把你们老婆孩子排在队头还是队尾?迷龙,你晚上办事就让这帮活鬼跟旁边打拍子?”
迷龙哼哼哈哈,尽管死啦死啦真的很严厉,但我们想起这段时间的晚上就忍不住哄堂地乐。
“每天早上我跟你们说别支帐篷啦,拿家伙,别拿错啦,是拿那根枪杆子?这时候了,男人去死。没死了再来管女人的心思。我没闲暇替你想那门心思。所以,我的团。要女人出去找,要牵家带口进来,滚蛋。”死啦死啦干脆地说。
迷龙已经不再笑了,也不哼哈,以一种我们很熟悉的悲壮表情站着。我们也不笑了,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正笑的家伙是当真的。
迷龙脸上写着。那你再毙我一次,尽管谁都知道没等毙他,他又会说爷嗳,快帮我求个情。
但是他不滚蛋,尽管一小时前他正要滚蛋,但从看见死啦死啦,他再不滚蛋。
那俩货就在那沉默着,迷龙以为可以比耐心,但却没人要跟他比耐心。
死啦死啦催促道:“一还是二?这世上哑巴男人够多的了,迷龙你不要再添多一个。”
迷龙嗫嚅着说:“…三…成不?”
我们没人因为这家伙的穷极胡掰而笑出来,因为我们一直在意的那屋门开了,迷龙老婆牵着雷宝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