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场啊?”我问。
阿译:“因为我们有篮球啊…你真的不要装傻。”
我装作很诚恳地问他:“你的绩学勋章是打球赢的吗?…你不要绷脸,我是说你是个热爱运动的人吗?我真的想知道。”
阿译憋一会儿,憋出极严肃的八个字:“健身保国,陶治情操。”他咬着牙等了一会儿,说:“你可以笑了。”
但是我没笑,我很认真地敬了个礼,敬礼在我们中间如此罕见,以致阿译搞不清是不是该回礼。
我说:“向唐副师座的训导致敬。冒牌儿货让人渣从缅甸活回禅达,正经的少校就要教文盲打篮球,以国家民族的名义。哈哈,我知道你要向他学习。”
我立刻看见阿译愤怒得发了晕,说真的,怒成这样还没向我扑来,放在别人身上是件让人疑惑的事情,阿译只是着了魔一样在那念叨,他气噎在那里。
“我没招你啊?没招你,没招你啊没招你。招你啦吗?没招啊。我没来不招你,从来不招你,我一点儿不招你,我…”
我捂着耳朵,“得得得得。怕了你。在你脚下。”
阿译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脚下,然后又看着我。不辣那帮画篮球场早已烦了,现在用一种比干活更快乐的神情期待着我们。
我解释道:“三分线啊。还有,你找根绳子绷点儿白灰不就直了吗?这画得像个蜘蛛网,招你的规矩进了场要绕不出来。”
阿译瞪着我,尽管我已经明显表示出和解的意思。我蹲下来,叹了口气,说“其实你不在乎三分线,就是想我夸你一句。挺好的。我认真地说。带着大家欣欣向上,是林少校该做的事儿——只要你带得动,只是我没法不觉得荒唐。”
我也斜着阿译,那位的拳头正越捏越紧,我顾自用手指在地上画着一个小型的篮球场,我有一种挨揍的莫名**。
丧门星说和,“退一步。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