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,人家姑娘家的可受不了这严寒。我会和贾聋子说一声,算我的账上,这矮脚马,就算我赵原为你壮行。”
“谢谢你,赵原。”郭斧头一脸感激的看着赵原,他知道一匹矮脚马的价值,至少也要五千帝国币,这个数目,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赵原,都是一个大数目。
“我们是兄弟。”
“是的,永远的兄弟。”
……
赵原和贾聋子沟通了一会之后,牵了一匹矮脚马,又把自己御寒的棉衣被褥送了郭斧头一套放在马上,把郭斧头送到门口,又和七先生交涉了一番,看在赵原的份上,七先生虽然不愿意,还是放行。
“斧头,你等等。”眼看着郭斧头牵马离开,赵原突然喊道。
“嗯。”
赵原飞奔到厨房,找到那把沉重的铁斧。
“拿着这个,如果有谁欺负你和荷花,就用这斧头。”
“嗯,谁敢欺负和和荷花,我就把他当苍蝇劈了!”
“对,当苍蝇劈了。”
赵原大笑,郭斧头大笑,豪爽的笑声在空荡荡的东街尾回荡,冲淡了分离的萧瑟和惆怅。笑声感染了老眼昏花的七先生,他也依在门边咧嘴傻笑。
赵原把郭斧头一直送到东街尾的荒野,在那里,他看到了荷花和为荷花送行的幽兰。
郭斧头把荷花扶上了矮脚马,又把赵原送的棉衣把荷花的身体包住,然后,提着那把沉重的铁斧,朝赵原挥了挥手,大步上路,很快,风雪之中,只留下一条蜿蜒的脚印……
……
“斧头为什么会让荷花如此着迷?”眼看着矮脚马载着荷花蹒跚着离开,幽兰轻轻道。
“因为,斧头值得她托付终身。”赵原斩钉截铁道。
“肯定?”
“肯定!”
“如果我愿意和你一起走,你会和我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