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撑到底,可是刀子插进肉里的感觉实在太疼了,仅凭我薄弱的毅力无法做到。公鸭嗓子伸头看了一眼我胳膊上的伤口,夸赞道:“二哥好刀法,没有割到动脉。”
徐二炮对栾冰然说:“给他包上,免得一会儿失血过多死了,那就没办法凌迟活剐了。”
栾冰然慌乱着从背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和绷带,露丝帮着她给我包扎,我叮嘱她们俩:“少用一点云南白药,一会儿还要割呢。”
徐二炮用沾着我的鲜血的刀挥了一下,对其他人说:“都坐下,咱们继续真心话大冒险。”
徐二炮把带血的刀子递给公鸭嗓子,公鸭嗓子一手持枪一手持刀,站在一旁监视大家。徐二炮很麻利地洗牌,然后发牌,他的牌是大王,我的牌是小王。徐二炮问我:“你现在心里恨我吗?”
我说:“不恨,是我违背誓言,该当受到惩罚。”
徐二炮满意地点点头,微笑着继续洗牌发牌,他居然又是大王,而我还是小王。徐二炮问道:“你希望我第二刀割你哪儿?”
我说:“你为刀俎,我为鱼肉,我任你宰割,随便哪儿都成。”
徐二炮再次洗牌发牌,他还是大王,我还是小王。我对徐二炮说:“你抽老千,违背了游戏规则,你违约了。”
徐二炮说:“你说我抽老千,证据在哪儿?谁看见了?”
徐二炮把手里的大王扔进火堆里,站起来说:“好吧,玩不起就算了,我该割第二刀了。”
说罢,徐二炮从公鸭嗓子手里接过血迹未干的刀子,走到我的跟前,端详着我的脸,说:“第二刀我想要你一只耳朵。”
栾冰然哭着站起来,抱着我的头叫道:“不要,不要,他是个秃子,割掉耳朵没有头发盖着,太难看了,你……你割我的耳朵吧。”
就凭栾冰然这一句话,我觉得就是把我的脑袋割下来也值了。我拍着栾冰然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