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废话,根本就和没说一样。”
张传仁被这个最喜爱的小师妹出卖之后,两人的关系已经完全破裂,彼此之间根本就不说话。
他在一旁冷声说:“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别人,圣贤书可不是这么教你的,薛元成分析的很到位。
最终并没有说出是哪支力量,这也说明他严谨,如果随便说一个,到时候误导大家,那才是真正的麻烦。”
白惠翻了一个白眼儿,心中暗自恼火,以前这个傻子从来不敢反驳自己,现在敢这么和自己说话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。
这个女人也被他们惯坏了,一直以自己为核心,觉得做什么都是对的,其他人对自己有一点不好都不行。
她一副傲娇的样子说:“我做什么事情用你来教我吗,就说他是老鼠了,那又能如何?”
薛元成在一旁笑着说:“两位不必为了我而吵架,你们在书院的时候关系就很好,否则张师兄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白师妹,不过就是有点傻。”
他虽然没有说清楚,但是里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,一个出卖别人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说话。
张传仁点了点头说:“确实是我有眼无珠,这也怨不得别人。”
白惠一张脸胀得通红,在心里认为自己没有错,有好东西当然要上报书院,凭什么就怪自己,一切都是张传仁不好。
岳海在一旁咳嗽了一声,威严的看了一眼这些学生,这些人一个个低头不语,心中却是想法各异。
端木安暗自摇了摇头,书院本身就不伦不类,看现在这种情形,将来绝对难成气候,能维持下去就不错了。
曲柔也是长袖善舞,看到气氛特别尴尬,立刻就说的一些调解的话,整个气氛再次活跃起来。
端木安对静香斋越来越感兴趣了,作为一个佛门门派,却培养出很多这样的弟子,不知道是个人意愿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