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达成目的,不惜将他的儿子送到对手的床上去。”
司戈无话可说。
但看着陈丰一手翻着书册,脸上却是淡淡的模样,不知道为何,他忽然产生一种陈丰莫不是在吃醋的错觉。
因为他说了李孝恭诸多好话,所以他心里不爽了?
他认识的陈丰,不像是会这样在背后诋毁他人的人吧。
虽然他说的好像都是事实。
但是他认识的陈丰,好像也不会是那种会因为旁人说了另一个人几句不好,就吃醋的人吧。
尽管心里这么想,但还是忍不住心头的雀跃,他是不是吃醋了,所以他是有点在乎自己了吗?
“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人,接连说我对手的好,是什么意思?”
陈丰将手上的书册翻了一页,淡淡的补充到。
司戈一瞬间如坠冰窟,原来当真只是让自己找准立场。
确实,他方才不是已经问过了,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立场。
他确实现在同陈丰是一条船上的人,这样在陈丰的面前称赞他的对手,确实有点不合时宜了。
她点了点头,却还是狡辩了一句,“但是你自己不是也同样对此人很是推崇吗?”
“我是看脸的。”陈丰淡淡说道。
所以,他是看脸的,只是觉得那人一张脸还算是不错,让人忍不住想要推崇。
深意就是这人的人品其实不怎么好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司戈也不笨,怎么可能听不出陈丰的言外之意。
“总归你以后少跟他接触。”又是交代了一声,然后合上书册,“你若是无事,我便先行回府了。”他说。
“嗯,慢走,不送。”竟然当真没有相送,任由陈丰自己出了鸿胪寺的大门。
陈丰方才忽然产生了去意,也并非是同司戈之间的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