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个时候如果稳妥一点慢慢走的话,也并不是很难捱的事情。
毕竟现在大权都握在她的手里,她想要改动,兵权在手,也没有人敢给她太大的阻力,最多私底下阳奉阴违,届时大可铁血手段镇压,谁都说不出来什么,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。
但他皱眉的时候,李世民脸上却全然没有这样的担心,“陛下觉得,此举如何?”
李世民看了陈丰一会儿,才开口说,“方知还记得,当初是怎么劝我的吗?”
当初?
陈丰不明所以,看着李世民提醒意味十足的眼神,陈丰才恍然,陛下说的是当初他还是秦王的时候,陈丰对他的劝慰。不错,当时他确实劝李世民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
可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现在。
李世民是李世民,司戈不可能变成李世民,即便他二人的境遇也有些相似。
当初的秦王,若是那一天没有发动玄武门之变,进了宫门,入了朝堂,即使回天乏术,不仅是李世民,整个天策府,所有人都会被牵连。
所以,与其说是李世民自己想争,不如说是他身后的这群人推着他,让他不得不去争,去抢,不得不想尽办法的活下来。就连陈丰,亦是如此,天策府属臣,与天策上将秦王李世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
李世民是不能不争!少有松懈,便是死无葬身之地。
司戈完全不同,他现在手中捏着政权,握着兵权,整个南诏,就算还有不同的声音,也不会对她产生太大的影响,所以她完全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完全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。
“这样,太冒险了,她完全可以稳扎稳打,不必如此贪功冒进。”陈丰最终得出结论。
“人是方知你选出来的,怎么现在觉得,她不适合做君王了吗?”李世民放下手中的笔,饶有兴味的看着陈丰,这懊恼的表情,还真是少见,见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