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表面上却只能点头,“如此,便让你府上那舞姬,准备一番吧。”
“是。”良毕恭敬俯首,朝着跪坐在他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便下去安排了。
南诏王心中想的也简单,剑舞,无非就是在剑上做文章,这舞姬,若是舞剑,便由宫中准备一把钝剑,无法取人性命的剑,自然不可能开锋,让那舞姬拿一把不开锋的钝剑,到是也无妨,且宫中守卫森严,席上还有不少武艺高强的武将。
如此想来,心中也安定下来,应当不会出什么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