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座,也在南诏王不动声色的命令之下,撤了下去。
下一次,若是良毕再借由此事寻司戈的麻烦,相比南诏王也已经找好了借口,这般说来,陈丰也便不必继续多费心思了。
“当真是绝味。”陈丰称赞,“这南诏的味道,果然与我大唐有不少不同,若是王上愿意割爱,某当真是想带回去一位。”
“这有何难,带护国公回国返程之日,本王便赠您一位御厨。”南诏王顺着陈丰的话接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