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缺这一枚,故此,留在南诏的这个,就姑且当他是个合作伙伴吧。
“这么说,明天你们便要上朝了?”司戈问道,这也是情理之中,毕竟大唐远道而来的贵客,冷落了几日,还可以说是让贵客好生修养,但若是一直冷落着,可就好说不好听了,传扬出去,便是南诏王族不懂礼数了。
“并未召我等上朝。”陈丰眼底带着探究,司戈他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装作不知道?
“这于理不合!”司戈皱了下眉头,按照惯例,是先上朝议事,晚上才有宴会,各国的风俗或许会有不同,但本质上来讲,却没有太大的差别。尤其是这种牵涉到各国联盟的大事,早就已经约定俗成,不会临时变动。
尤其是大唐的使臣,远道而来,所图的并非是来吃他们一顿饭的,他们想要谈论的是两国联姻和联盟的事情题。
“你父王有其他的想法,也说不定。”陈丰幽幽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司戈问道。
父王,还有什么想法?她未曾听说啊。
“我与你说一个秘密,你想来应该更容易理解这件事情。”陈丰说着,弯下了身子,靠向司戈,“我大唐的三公之一,司空李孝恭,有谋反的意图。”
“李孝恭在此之前,已经派人来过南诏了,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,最初他选择支持的人,是良毕。”
陈丰的声音低沉,连带着司戈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,他看了陈丰一眼。
素问陈丰与大唐皇帝的关系甚笃,所以他定然是支持大唐皇帝的,那么那位司空李孝恭,就是陈丰的敌人了?他们大唐的家事,竟然已经牵扯到南诏来解决了吗?甚至还掺和到王权更迭一事上面来了?
最初支持的人是良毕,可现在良毕在被禁足之后,应当已经没有继续被支持的价值了。
按照陈丰的说法,在良毕倒台之后,李孝恭的人应该是直接入宫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