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诏那位四王子,其实是个女娇娥?”
“什么?”惊恐又惊愕,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丰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我们,有过近距离的接触,我确定。”陈丰点头。
看着高冉张大了的嘴,陈丰都担心他的下巴会脱臼,遂挥了挥手,“这事儿给你说了,你日后行事也好有些分寸,咱们还是说方才那事儿吧。”
“哦,对,你说你带着四王子去游湖。”高冉回过神来,“不对你,你明知道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自动消音,“你还带着四王子去游湖?”
“我说了,这不是重点。”陈丰低声控诉,为了避免高冉继续转移话题,他们一天都说不上正经事,陈丰直接开口继续说道,“我在画舫上也碰见了恰巧带着一个大唐人去游湖的良毕。”
“这有什么关系呢?在良毕的眼里,四王子也带着一个大唐人去游湖。”
“那你知道,我们为什么去水上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只有在水上,才能保证四面无人,我们说的话才不会被旁人听见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良毕他们的想法,与你一般无二?”
“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。”
“最重要的一点是,我在过来之后,便让小十一回了我先前住过的院子。”小十一就是扮成陈丰模样的那个少年,“前天我见到小十一的时候,小十一断定了院门外有人徘徊,他瞧瞧跟过去,确定来人是良毕派来的。”
“所以,那日他找你茬,是因为确定你在城中,队伍之中的不可能是你,而故意为之?”高冉问道。
陈丰点头,继续分析。
“这般,南诏就有理由对大唐发难。”
“南诏一家固然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,但是吐蕃此时只怕也正在对大唐虎视眈眈,外有南诏,吐蕃,内有李孝恭狼子野心,内忧外患,李唐怕是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