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丰好像真是在考虑她的喜好。
“我……”
“可我觉得,你应该不是那种喜欢打仗的人。”陈丰皱了下眉头。
“虽然,手掌兵权,是你最好的选择,但是我希望你能认真想想,想想你自己究竟想要什么,若是你不喜欢,便不必因此而为难。我说过,会保你无事,自然就会保你此生无虞。”陈丰的声音虽然轻,但是认真的程度却让司戈丝毫没有办法怀疑。
昨天中午,陈丰说保她不死,她相信了。
昨天晚上,陈丰说,保她无事,她相信了,连带身边那些能够信任的人都交给了陈丰。
可今晨,陈丰又说,保她此生无虞,她还能相信吗?
一生的承诺,陈丰凭什么这般轻松的便说出来。
而陈丰或许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满了,停顿了一瞬之后,他补充道,“只要我还活着,就保你无虞。”
这样说,应该合理了吧,陈丰的一生有多长,就能保她多久。
可这样的承诺,难道比先前那个更可信吗?
司戈不知道这样将自己的性命交付于旁人之手,究竟是对还是错,但是眼前,她既然已经上了陈丰的船,好像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司戈本能的觉得,陈丰不会害她。
“所以,你是想要握着南诏的兵权,还是……”想跟我一起回大唐这话,说起来有点暧昧了,就算有朝一日,她真的决定远走他乡,或者去了大唐,也未必就是为了和他回大唐,所以陈丰的话,停在了这里。
司戈明白陈丰的意思。
陈丰说,手掌兵权是最合适她的选择。
“我大哥若是做了南诏的王,兵权如何能落到我的手上?”
“在你的手上,总要比在旁人的手上更让他安心。”
陈丰说,“我自有办法让他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