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无。”
陈丰勾唇笑了笑,“如此,我陪你玩一会儿吧。”陈丰揉着几乎睁不开的眼睛,后又掩着嘴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稍微等我一会儿。”掀了被子起身,穿了鞋子,从边上的屏风上拿过外套披在身上,掌灯后,端着水盆出了门。
司戈见他动作奇怪,便也穿了衣服鞋子跟着出去看。
陈丰从院中的井里打了一盆冷水出来。
司戈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陈丰将冰凉的冷水掸在脸上,不禁皱了下眉头。
南诏白日里虽然不冷,但是昼夜温差不小,且晚上湿度大,更显寒凉,那刚刚打出来的井水,就连她平素里都不愿意沾染,陈丰竟然直接泼在脸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,她快步走上去,将陈丰弯着腰洗脸的姿势板正,让他站直了身子,随意扯着衣袖就在陈丰的脸上胡乱的擦了两下。
“这谁很冷的!”皱着眉头的司戈,看着有点像严厉的老头子,有点意思。
冰冷的水,沾湿了陈丰额前落下来的两缕头发,被司戈这么胡乱的擦了两下,有点凌乱的粘在脸上,陈丰略微觉得不舒服,就伸手拨了两下,松松散散的,看起来竟有几分不羁的味道。
陈丰这才抬头正眼看了司戈一眼,仰起头,柔柔的笑了一下,“你不是睡不着嘛,我醒醒瞌睡,陪你玩一会儿。”
“你!”这人,总是做出些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的事情来。想要责备,但那责备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大概是因为这人做了些什么事情,都是因为他吧,也或者是因为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去和他说什么。
“好了,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你们南诏有什么好玩儿的吗?”陈丰也忽然想起来,这不是大唐,他虽然也来了几天了,但是这几天他就只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