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强了，比起当初给九重天带来灭顶之灾的那尊神魔都要强大。

因而，古帝昊只有拼死一搏。

陆番平静的看着灵压棋盘。

画面中倒映着古帝后，一步一步，孤寂的在清冷充满死气和血腥味的天地之间行走。

他的步伐看上去很慢，但是速度并不慢，很快便一重天一重天的走过去，最后，登临通道口。

直面那被陆番灵压光束砸中而有几分恼羞成怒的羌火。

徐徐吐出一口气。

陆番手中捏着酒杯。

“虽然我和古帝昊的是敌人……”

“但是，若将我与古帝昊的位置调换，此刻我是昊……我能如何？”

“若是五凰遭遇到了这样的灭顶之灾，需要作出献祭苍生的决断，我可以么？”

陆番扪心自问。

他做不到如此，古帝昊毕竟是天道化身，更加的冷酷和理智，乃至无情。

而陆番不同。

五凰中，有了他太多的牵卦。

巫族，妖族等等……都是他亲手缔造的种族，算是他的孩子。

还有陆长空，竹珑等等亲人，亦是他的羁绊。

陆番在五凰中花费了太多的心力，甚至，陆番已经有种彻底融入五凰中的感觉。

他有一种与五凰的归属感。

若是，真的到了那时候，或许……陆番会背水一战。

但是，真的献祭众生，他还是做不到。

他不够狠，也没有古帝昊那般无情。

陆番摇了摇头，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，因为没有可比性。

“那尊神魔……乃是元素之神的得意弟子，实力很强，应该是有大罗仙层次的实力……”

“虽然非元素之神亲至，但是威胁却丝毫不弱。”

陆番目光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