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心。

霸王不可敌！

噗嗤噗嗤！

霸王如魔，不，他走的本便是魔之道。

一颗颗头颅冲天飞起。

霸王从血中行走而出，尸体堆叠，长斧滴血。

正在与玄武卫和项家军对抗的黑龙卫们，扭头看来，却发现黑龙十三甲尽皆战死。

面色大变，战意全无，转身便往皇城方向逃窜退走。

冰冷的雪，从空中飘落。

澹台玄策马来到了刘昊的无头尸首边。

他翻身下马，看到了那滑落的一封染血的信。

弯腰，拾起。

却见信封上居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
澹台玄意外的笑了笑。

尔后，将信叠起，撕碎，撕的支离破碎，洒落在了雪地里。

……

御花园。

一身金甲戎装，跨坐在青石上的宇文秀，浑身轻轻一颤。

老宦官安静的垂首伫立，手臂间耷拉着拂尘，似乎在盯着脚下的白雪。

水池中，黑龙在翻腾，怒吼着。

宇文秀却是很平静，平静到甚至流露出了笑意，他的嘴角微微上挑，站起身，转向了黑龙。

躁怒的黑龙停止了翻腾，与一身金甲的宇文秀对视。

而身后……

是黑龙卫节节败退的喊杀声。

败退入御花园的黑龙卫们，宇文秀背对着他们。

他望着黑龙，手掌搭在腰间的天子剑上，他另一手抬起，搭在了黑龙的鳞甲上，轻抚着。

他轻笑，此情此景，多么熟悉，似曾相识。

同样是叛军、御花园、黑龙……

同样是穷途末路。

飞雪平静的落下。

宇文秀抚着黑龙，轻声道：

“都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