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,惹的便是一身骚,哪怕是陆长空都得思量一二。”
“他陆番也是饱读儒文的书生,若是遭受北洛儒生千夫所指,怕是要万念俱灰,心神失守,甚至会郁郁不得终。”
“然后,来个不慎堕湖溺亡,哪怕陆长空归来……也说不得什么。”
陈北旬握着马鞭,美髯遮掩下的嘴角翘起一丝智珠在握的弧度。
刘野和祝一山眼眸也是一亮。
能够成为世家世子,他们自然不是酒囊饭袋。
“北旬兄,此招够狠。”
“今早,陆长空离城入京,陆番若是堕入千夫所指,怕是要万念俱灰,但他的两位宗师随从比较不好对付。”
“不过,我辈儒生,皆有浩然正气,儒教浩然气,哪怕宗师也无惧。”
“况且,在场儒生都有功名在身,不少都以国师为尊,陆平安若是任由他的宗师随从大开杀戒,可就等于得罪大周国师,难以收场了。”
祝一山笑了起来。
“读书人的嘴,可最是恶毒。”刘野也是附和了一句。
陈北旬捋了捋美髯,翻身下马。
眺望烟雾朦胧的湖泊,淡淡道:
“陆平安的宗师不碍事,我剑派……也有宗师后手,陆长空以为我剑派不敢大动干戈,可他错了,时势不同了,今日,便踩着陆平安的尸骨,让陆长空知道……”
“我剑派将正式登场。”
话毕。
三人寻得了一艘小舟,荡起一圈圈涟漪,追着陆番的小渔船而去。
这场北洛湖上的热闹,他们自然不想错过。
……
老叟撑船篙,扎入水面,惊起水下的游鱼乱窜。
随着渔船的渡行,带着清凉水汽的微风吹拂而来。
吹动陆番的垂鬓,优雅飞扬。
倪玉背着棋盘,趴在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