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已实在太多,其中相信最少有一半巴不得害我一害。”
石球道:“事实有没有人害过你?”
金满楼道:“没有,他们不敢!”
他冷笑一声,道:“因为他们都已明白我这个人绝不简单,除非不给我知道,否则一定会招致我凶狠的报复。”
石球道:“哦?”
金满楼冷笑接道:“却也就因为从来没有人尝过我真正的厉害,有机会,他们还是要试一试,所以有现在这件事发生!”他一再冷笑,道:“那个人显然已在冒充我这方面花了不少心思,可惜他百密一疏,事先没有查清我昨夜是否在城内,好好的一个计划也就因此完全失败!”
石球忽问道:“怎么这样巧,你不迟不早,也就在昨日与张徐二位突然走来平山堂?”
金满楼说道:“这不是突然决定的事情。”
石球道:“你们早已有这个主意?”
金满楼道:“张徐两位与我在生意上一直有往来,早几天,我们一齐在百花院喝酒,无意中提起欧阳修当年做扬州太守,设宴平山堂,召妓传花的风流韵事,一时间兴致勃勃,订下了这个约会,谁知道天公不造美,再加上现在这件事,实在是扫兴得很。”
一顿他又道:“不过这一来,却坏了一个陷害我的毒计,亦未尝不好。”
石球点点头,道:“昨夜凶手在买酒之后,还在美人楼之内用美人笺写下了一张字条。”
金满楼道:“写些什么。”
石球道:“美人楼中何不尽一瓶美人酒。”
金满楼道:“这张字条想必是连同那一瓶美人酒送给水观音。”
石球道:“不错。”
金满楼道:“凶手实在是一个极工心计的人。”
石球道:“不错。”
金满楼道:“你现时对我提起这件事当然有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