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胭脂眼睁得更大,惊惧之色更强烈,头摇得更急。
秦吉有时却没有她想像的那么聪明,继续接近。
胭脂目眦进烈,心里也仿佛要滴血,她给缚在这里,当然将这里的设置看在眼内,知道这里的凶险,知道秦吉闯进来会有什么后果。
正当此际,一骑快马从另一方面越过山坡,也向这边奔来。
是飞凤,到底赶到了,她老远便挥手振吭大呼:
秦吉在那边看一眼,不由将坐骑勒慢,一面的诧异之色,嘟喃道;
“这个小三八,跑来这里干什么?”
飞凤接呼道:
“你别走进去,那儿埋了火药,是一个陷井!”
“骗那一个?火药?”秦吉就是这种人,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坐骑虽然是放缓了,还是继续往前进-
飞凤看见,心一急,坐骑又快了一些,不觉已闯进了坪内草地,马蹄过处,撞上了一条绳子。
绳子牵着的火石,立时互击,撞出了火花,燃着了火药,霹雳一声,跟着又一声,接连两处的火药爆炸开来,那匹马受惊人立,一对后蹄随即被火药炸断,疾倒了下去。
飞凤亦被掀下了坐骑,落在草地上,撞上了另一条绳子,火光一闪,又是一声,霹雳,她纤细的娇躯凌空飞起来,悲呼声中再摔回草地上。
胭脂那边看呆了眼睛。
秦吉当然亦大吃一惊,不由自主勒转马头,向飞凤那边奔去,才奔到,便滚鞍下马跃落飞凤身旁。
飞凤已有如一个血人也似,挣扎着才爬起半身,又倒了下去。
秦吉急忙一把扶住,大呼道:“飞凤!”
“阿吉——”飞凤睁开眼,摇头,笑了笑:
“我是不会骗你的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?你是高天禄的女儿。”秦吉另一只手抓着那一头乱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