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高天禄与他一起赶来,当然放心不下,要到他在弥渡的私邸,亲自主持大局。”
段昌道:“这是意料中的事了。”
秦鲁直道:“五行追命不见追来,太子那边就说不定真的已出事,我们……”他叹息一声,没有说下去。
段昌很明白他的心情,道:
“太子吉人天相,应该没事的。”
“五行追命不可能看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,除非我们才离开,太子便已经闯祸,给知道了真正的身份。”-秦鲁直苦笑了一下:“事实他一向都不知轻重。”
段昌道:“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我那个师叔……”
秦鲁直道:“希望他没有问题,否则变生肘腋。”
一顿又一叹道:“昨天我叫飞鹏回去看看,其实也知道若是已真的出了事,远水也难以救近火。”
段昌道:“既然担心不来,我们还是赶赴安侯府,先跟侯爷联络上,必要时也有一个照应。”
“只有这样做了。”秦鲁直忽又苦笑一下:
“到平安侯府,弥渡乃是必经之地,高天禄一定不会随便让我们过去,只是事情到这个地步,龙潭虎穴也要闯的了。”
说话间,路上高天禄一行已经走远。
秦鲁直段昌亦忙起步,就凭两条脚,要追上高天禄也成问题,不用说赶过去了。
第三天清晨。
虽然赶了几天路,但经过整整一天的休息,高天禄所有的疲倦已完全消失,在儿子高攀龙的侍候下,漫步弥渡私邸的院子中。
他虽然很少到这里来,但下人仍然打点得很好。
到处是红花绿草,他这时候当然无心欣赏,走进一个亭子,接问:
“平安侯府那边还没有消息?”
“还没有——”高攀龙恭恭敬敬的。
他的性情比较柔弱,也自小便养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