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叹息道:“所以他至死仍然是一脸惊讶之色!”
阮平道:“这个骷髅刺客也可谓不择手段,令对方防不胜防。”他连忙问道:“可是他怎知道公子今天会来?”
南宫绝道:“老周并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人,再说,骷髅刺客在骷髅帖送出之后,必于一旁窥伺,周忠的离开,自难瞒得过他的耳目,要从周忠的身上偷看那封给我的信,在他来说,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”
周忠、周义这时候已经先后进来,都惊惶欲绝,不约而同,一齐跪在周亮的身旁。
周义老泪纵横,频呼道:“老奴该死!”叩头不绝。
周忠听得南宫绝那么说,立时想起了一件事情,脱口道:“小人北上第一夜,寄宿在路旁一家客栈之内,一入睡,就不醒人事,幸好预先关照了店中伙计,到时唤醒,才不致耽误行程。”
南宫绝沉吟道:“也许就在那里,信给骷髅刺客偷看到了。”
周忠不由亦流下了老泪。
南宫绝连忙呼道:“周义!”
周义抬起头,呜咽道:“公子有什么吩咐?”
南宫绝问道:“方才你见的那个我又是如何装束?”
周义道:“与公子一样。”
南宫绝心头一凛,失声道:“好一个骷髅刺客!”
阮平道:“莫不是这骷髅刺客竟然尾随周忠和我们,与我们同返?”
南宫绝道:“只怕就是了。”
阮平道:“若非如此,他纵然早已见过公子,造出了与公子一样的面具,也没有那么巧,穿上公子现在一样的衣衫。”
南宫绝道:“下错。”
阮平道:“这个人的易容术难道竟然如此厉害,连周大爷、孙二爷也都看不出来?”
南宫绝道:“他的易容术未必已到了足以乱真的地步。”
阮平道: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