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一试。”
沈胜义道:“晚辈的确看不出前辈弹琴的指法有何不同。”
杜乐天道:“这因为你在琴方面下的苦功还未足够。”
沈胜衣不能不点头。
杜乐天道:“这正如我一剑刺出,你立即能够看得出其中奥妙,但是在一般人眼中,却并无任何的不同。”
沈胜衣点头应道:“在琴方面晚辈不算是懂得很少。”
杜乐天道:“我却是化了很多年心血,七岁我已经开始学琴,数十年来未尝间断。”
“难怪!”沈胜衣接道:“磨剑十年,那柄剑也必定是一柄好剑。”
杜乐天道:“一样道理。”
他转回话题,道:“内力不好,固然弹不出风雷之声,但内力再好,没觅雷谱,也一样。”
“风雷谱?”
“是琴谱,虽然不怎样复杂,但要练,也要好一段时间。”
沈胜衣道:“不难想像。”
他一笑接道:“晚辈今日也实在耳福不浅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”
杜乐天大笑。
大笑中双手在琴弦上又动起来,风雷再起。
沈胜衣倾耳细听。
这一次,杜乐天将整首曲子由头至尾再次弹出来。
琴声虽然是动魄惊心,却是谁也不能不承认实在动听。
弦动起风雷,风雷引不愧是风雷引。
一曲既终,杜乐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。
沈胜衣一直凝神静听,到这时候才开口,道:“晚辈今日耳福着实不浅,想不到前辈武功独步天下,琴技也一样。”
杜乐天淡然一笑,道:“这是因为你还没听过更好的琴技。”
沈胜衣道:“最低限度,到目前为止还没有。”
杜乐天道:“山外有山人,人上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