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,像把我的体内的一切力量全吸掉,教我全身酸软,身不由己,任他摆布。
啜,就狠狠把我再推向迷糊朦胧中,脑际一片空白,目不能视、耳不听声,茫然坠入虚空。
吐,一下子把我的空虚填满,孤寂的心、苦闷的情、难耐的寂寞,都活像顿然饱足。
还有那蔓延全身的火烫压迫感,把我整个人烧得炙热难耐,这家伙的宽阔胸膛好生讨厌,压得人家生痛,还一下又一下的继续进逼,握着我蛮腰的双手从不放轻。
给他占尽了便宜,不!一定要报仇,为爹报仇,要吻他面颊,留下印记,操控了他慢慢折磨,要他不得好死,要他为风流快活付出重大代价,不能自拔。
当夕梦主动吻上曼陀罗脸庞时,却不知晓足智多谋的大仇人已屈指结成佛印,金刚佛法护体,邪法又岂能沾身,任夕梦如何狂吻,也只是给曼陀罗多一点轻柔畅快,多一点浪漫温馨,要留下唇印却是绝不可能的痴心妄想。
疯狂良久,夕梦终于推开了浪蝶狂徒,疑惑他脸上为何没留下半点唇印之际,在排着长队的二百人,突然影像模糊起来,教她惊骇莫名,不明所以。
身旁的四婢又是睁大眼睛,呆呆地凝视自己,活像入迷着魔似的,竟张大嘴巴不能言语。
夕梦怒道:“你们四人盯着我干什么?”
四婢中,为首的春春结巴道:“小姐……脸上,脸上……”欲语还休,可不敢直言。
夕梦始觉事有跷蹊道:“秋秋,你来说个明白。”
秋秋压低嗓子,低着头儿道:“小……姐脸上,脸上留有那公子……的唇印,好清晰啊。”
夕梦立抽出铜镜子一照,怎么自己脸上反留下曼陀罗唇印?怎么自己施法,却反过来着了对方道儿,都还全不知觉?
手不停的往脸上抹去,但却总是抹不掉,唇印深深活像火烙上脸,竟全然不能抹拭半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