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在下先走一步,前去为家师煎药。”
“煎药!!”凤天鸣压抑着,不让自己的声音变成吼叫。
“陛下!”皇后伸手抓住凤天鸣盛怒而颤抖的手,低声道,“息怒。”
凤天鸣深深呼吸几口气,强行让脸上挤出笑容,“煎药,的确不得不急。诸葛院长乃是国之栋梁,可不能怠慢诸葛院长的病情了。欧阳先生一片尊师之心,朕岂会不,允,许,你,先,走,一,步,呢?”
最后几个字,凤天鸣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。
“谢陛下。”欧阳偃平平淡淡地躬身谢过,带着清羽,曾越,还外加一个凤九,径直离去。
身后,群臣皆是呐呐不敢言,低头不敢直视高台上那张扭曲的怒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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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大的马车,在载着一行四人,轱辘轱辘地行出皇城。
车上,一行四人皆是沉默,似还在为今晚突然变化的晚宴而感到疑惑。
疑惑欧阳偃为何突然告辞,疑惑凤天鸣为何如此暴怒,各种疑惑,在众人脑海中盘旋。
少倾,欧阳偃出声道:“你们可知,今晚这腊八粥宴为何而举行?”
“学生不知”x3
真不知吗?
凤九悄悄看向清羽,这个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应该知道吧,看他那似有所悟的样子。
若非此时还有他人在,凤九早已出声向清羽询问了。今晚宴会,前半段还好好的,但及至圆承献粥后,突然乍变,且瞬间变化,令人措手不及,也令人着实摸不着头脑。
欧阳偃突然不顾气氛的告辞,以及凤天鸣突然异常暴怒,让这场宴会戛然而止。待回过神来时,已是坐在回去的马车上了。
“说说你们的想法吧,我想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不少奇怪之处。”欧阳偃笑道。
“奇怪之处?今夜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