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很深。他沙哑着嗓音,道:“我已经拷问过随丘言出行的家丁。丘言晚上偷偷溜出去,跑到春闺阁和章家老二比试谁的持久力比较长,吃了一颗在春闺阁龟公那拿来的助兴药。”
“我不是把他禁足了吗?谁放他出去的。”李平笙狠狠一拍太师椅的把手。
李丘言前天下午,回李家是正好遇到刚出李家,想要去寻李信的李信母亲,顺手给了她一脚。谁曾想,这一脚让李信母亲旧疾复发,死了。李平笙为了压下这事,当天晚上禁止这向来口无遮拦的三儿子出门。
“是···娘···”李丘声呐呐说道。
“······”李平笙想要说些什么,话到喉咙,却是许久不出声。饶是他平生从来不信报应,此刻也有种因果轮回的感觉。
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李丘声。
二人久久无言。
许久,李丘声打破沉默:“昨日前来悼念的铁刀会三人,昨晚与章家名下一家酒楼遇害。”
“就是昨日披麻戴孝的李典三人?”李平笙可不会忘了这三个搅事的蠢货。李家发生这么大的丑事,李平笙本打算压下这事,低调处理,等过段时间,以传染病晦气为由,秘密出丧。结果,第二天,李典三人就披麻戴孝,一路嚎着丧,哭到李家,又在李家跪到晚上才回去。
全扬城的人都知道李家一夜死了主母和三少爷,现在外面什么风言风语都有。
气得李平笙在李典三人离去后,把一干嘴碎的婢女家丁全都杖毙。
李典他们三人要是昨晚不死,也活不过几天。李平笙可没打算放过他们。
“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三人就是中毒后,被人以长剑贯穿喉咙而死。”李丘声接着说道。
“可有什么线索?”
“在其中一具尸体的旁边酒桌桌脚,发现一个‘宀’字刻痕,应该是死者以指甲生生刻出。”